第117章 咱上面有人
房门被人推开,来人一身混混装扮,头发像鸡窝一样,在看到模样凶恶的应厚时,脸上立刻挂上谄笑。 “老大,那边回话了。”他点头哈腰的说道。 应厚抹了把脸,换了个姿势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,才将瞌睡赶走几分,蹙眉道:“说怎么处理这两个小娘们了吗?” 鸡窝头笑的更猥琐,嘿嘿的道:“说了,都让咱们照着以前办,老大,这回还是兄弟们孝敬你,你先来。” “上面真这么说?”应厚觉得不妥:“丁虎是把他女人抵给我们了,肯定是随便咱们处置,可另一个……”他犹豫着:“瞧着像个大家闺秀啊,会不会是哪个官员家的?真要闹出来事儿了,谁能托的住?” 鸡窝头想着那两个女人曼妙的身姿,眼睛都渐渐染上红色。 他闻言不以为意的劝说道:“老大,这就是你格局小了,您想想那家人是什么身份什么地位?放眼整个京城,除了皇室子弟和陆家,谁还能够和那家一较高低?主子说过叫你放心大胆的是去做,她会处理干净的,绝对不会查到咱们头上来。你要是真怕,今晚玩了之后,就将她送到城外,卖给其他地方的窑子里,或者卖到大山里面去!只要过了今晚,她有天大的本事,也休想再回京城来!” 应厚想了想,确实也是如此,他们做赌场的,什么见不得光的生意都做,只要银子给的到位,自然能把差事办的漂亮。 董家算是老主顾了,早些年还没像现在这么根基深厚的时候,没少在私下里搞小动作,次次都完美的摘了个干干净净。 他们合作多年,而他几乎是亲眼见证了董家由弱到强的变化,以前多少脏事都没被捅出来,现在更不太可能。 到底不比从前,谁敢又谁能与之抗衡? “你说的不错!”应厚拍着鸡毛头的肩膀,笑声渐渐放大:“那就按你说的办,天一亮,就将人送出去,卖深山里面吧,叫人放心。” “哈哈哈哈!好!都听老大的!”鸡毛头心急的催促道:“那老大您还不快去?小的们都给后面排队等着呢!您吃肉,总要让小的们喝点汤不是?嘿嘿嘿……老大今晚一男战两女?” 应厚摇摇头,脸上露出嫌弃的表情,他嗤声说道:“老子什么时候玩过破鞋?丁虎那女人赏给你们了,生过两个孩子,随便弄。” 鸡窝头满是羡慕的道:“好好好!谢谢老大!老大您先享用,我瞧着那个小姑娘,身段真是带劲儿的很!” “还用你说?他吗老子没长眼?”应厚一巴掌拍他脑袋上:“瞧你这猴急的瘪三样儿,哈喇子都快流下来了。” 鸡窝头被嘲笑也不恼,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,今天瞧见那姑娘,他就忍不住恶狼扑食一样冲过去,只要想想等会就可以成为他的,内心就蠢蠢欲动,止不住的欢喜。 “老大,走!我送您过去。”他说。 应厚审视着他,笑道:“刚好,去把春娘给带出来,老子办事的时候,不喜欢有人在旁。” 这座小院儿地方偏僻,一般不会有人找来,他们总是用来安置那些被卖掉的女人,说是安置,其实就是先供自己快活快活。 赌场的生意简单粗暴,总有许多运气不好还爱上瘾的人,回回输回回赌,不屈不挠,精神可嘉,最后输的倾家荡产,妻离子散。 他们平常就是负责收收债,偶尔打打人,类似于贩卖妇女的事,不经常做,但一有此事上门,当然还是要便宜一下自己的。 应厚走的有点快,心中忧虑打消之后,那份心思就怎么都压不住。 鸡窝头把门推开,迎面扑来一股房屋的霉味儿,隐隐约约还夹着点淡淡的香味儿,很容易辨别,更叫他心猿意马。 他看到两个麻袋,朝着身边的人示意:“去!把另个人带出去!” 鸡窝头大摇大摆走进屋,动作粗鲁的将麻袋掀开,露出两张模样全然不同的脸,但在看见他的时候,神情不约而同的一样。 他看着那个年轻的少女,忍不住伸手在她脸上捏了下,被少女躲避着闪开,他落了空,染上几分火气,碍于应厚在,只能咬牙忍住。 等她到他手上,看他怎么折腾她! “起来!”他憋着火,蛮力将春娘拽起来。 春娘惶恐不安,在看到男人欲念的眼睛时,直觉不是什么好事,她死死的赖在地上,就是不走,甚至往许知意身后藏。 “我不去!”她摇着头叫道:“不是我欠的债!我不去!你们去找虎子!” “你是他的女人!他欠债就是你欠债,他说卖你就是卖你!”鸡窝头力气大,一个寻常女人哪能比得上,春娘被扯了个趔趄,一头栽到鸡窝头身前,鸡窝头被撞了下,火气蹭的往上窜,跳起来甩给她一个大耳光,直打的春娘眼冒金星,耳边嗡嗡作响。 鸡窝头见她老实了,才凶巴巴的啐了口,拽着她的头发往外拖。 疼痛让春娘下意识的求饶,应厚只觉得聒噪,粗着嗓子骂骂咧咧:“草他吗,吵得老子心烦,快拖走拖走!” 鸡窝头一把将她拉过来,死死的捂住她的嘴巴,春娘挣扎着来回蹬腿儿,不多时离开了屋子。 应厚搓着手上前,看着那娇艳欲滴的美人,心道这小姑娘长得是真叫人有感觉,不似清汤清水的,反而张扬明媚。 这谁能扛得住? 反正上面的人都发话了,想来家世也是不如董家的,得罪了董家的人,能有什么好下场? 就让他来白捡这个便宜吧! 他看着这张脸,还是愿意哄着的,便道:“你乖一点,就不会挨打。要是像刚才那个不知死活的,就别怪老子对你不客气!” 许知意缩着脖子,两眼水汪汪的看着他,恳求道:“大哥……我…我不欠你们钱,也和你们无冤无仇的,能不能放了我?” 应厚当然知道她所言非假,本来有些话他是不能说的,但不知道为什么,见到这双雾气蒙蒙的眼睛,他不知怎么难得心软。 算了。 想都她今晚会和自己做一宿夫妻,又想到日后她的去处和见不到光的未来…… “放你是不可能的,你是和我无冤无仇,但挡不住你得罪了咱上面的人呢!”应厚说完,就没耐心再聊些有的没的了,他靠近她之后,她身上的香味比在门口时闻到的还要浓郁,他的腿都禁不住软了,直接张开手将许知意拎起来。 说时迟那时快,许知意本该绑在身后的手,这时候攥着一根朱钗,朝着他的眼睛刺去!